一个栗子🌰

讲故事的人。

【庄季庄】狼少年05

 甜甜甜的相处日常 阅读愉快φ(>ω<*)


05


庄恕得了季森的命令,在季二哥出来之前不要让季白去学校。

 

小狼崽求之不得,整天无所事事赖在庄恕家里。

 

庄恕对季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,一方面他觉得小孩儿有点可怜,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,另一方面他又对季白的经历和胆识暗戳戳地生出些佩服,他自己也说不清是同情多还是赞赏多。

 

庄恕三十好几的人了,不至于为这些事纠结,他坚信所有事情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还有一种解决办法就是随它去,他还真不相信自己会对半大的皮孩子动真心,至于那些好感,庄医生自动忽略,聪明的孩子谁不喜欢。

 

季白再小也是个快一米八的少年,庄恕想着俩大老爷们儿不能总挤一张床,晚上睡不好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男人大清早都容易冲动,季白睡姿不太规矩,总喜欢把腿和胳膊搭在他身上,于是庄恕不止一次在清早感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腰,再一看小孩儿睡得口水都要流出来的香甜模样,庄医生只觉得自己要崩溃。

 

他到家具城订了一张几万块钱的沙发床,庄恕压根儿没想过让季小少爷睡沙发,他满脑子都是要对自己好点儿,大手术回来也要能在家里睡个舒服觉,可千万不能让自己将就。

 

然而庄医生还是失算了,他根本没睡过几次沙发床。

 

沙发送来的当天小狼崽没什么反应,甚至还体贴地为装修工人倒了杯水,然后等沙发放好就翘着脚在上面优哉游哉地打游戏。

 

但晚上庄恕抱着枕头被子睡出来的时候情况就有些微妙,庄恕早已打好了腹稿,两人睡的弊端罗列得清清楚楚,只要季白开口留他,他保证会苦口婆心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服小孩。

 

谁知道小狼崽根本没说话,站在卧室门口抱着胳膊冷眼看他在沙发忙前忙后铺床,一句话都没有。

 

倒是看得庄恕尴尬,庄医生有些局促地挠挠头,“那个...我...我觉得咱俩挤一张床吧...其实谁都休息不好...”

 

小狼崽依旧不说话,斜倚在门框上看他,脸上没什么表情,没等他说完就扭头回了卧室,庄恕看着被大力关上的卧室门莫名生出了几分自责,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会伤害小孩儿的自尊心啊?

 

庄医生自责归自责,觉还是要睡的。就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,感觉有点挤,他侧了侧身往里面睡,那人便变本加厉往他身上缠,庄恕只觉得又热又挤,胸口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顶住,他快要喘不上气了。

 

等他挣扎着醒来,便对着胸前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,漆黑的夜里小狼崽的眼睛更显得亮。

 

庄恕还未彻底清醒,两人一阵大眼瞪小眼,小狼崽收了收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,头也往他胸口埋,庄恕听见小孩儿委屈巴巴的声音,“庄恕,我怕”

 

一句话,让庄恕无可奈何。

 

或许是真的不太清醒,庄恕鬼使神差地伸出双手托住小孩儿屁股,又往里挪了挪,小狼崽缠在他身上就再没了动静,庄恕渐渐在小孩儿平稳的呼吸声中又睡了过去。

 

第二天轮休,庄恕难得睡到自然醒,然而醒来后老脸一红。

 

怪不得做梦都是商场踩踏事件。季白整个人扒在他身上,压得他快喘不过气,更要命的是,小狼崽早晨清醒的某物正隔着睡裤顶在他肋骨上。

 

睡裤薄,庄恕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热度。

 

他轻手轻脚把季白从他身上摘下来,正洗漱着就听见有人咚咚咚敲门,他生怕吵醒了沙发上的小少爷,咬着牙刷圾拉着拖鞋就去开门。

 

门一打开,六目相对。门口是两个穿着装修服的工人,门内是咬着牙刷满口药膏沫儿的庄恕。三人都一脸懵逼。

 

工人纳闷,按道理说交了五百元加急费的单子主人应该早早就在家里等着啊,这一脸状况外是什么情况?

 

其中一位工人开口,“请问,您是庄先生吗?”

 

庄恕点点头

 

“您是不是昨晚在我们家官网上订了一张双人床,还交了五百元加急费?”

 

庄恕明白了,又沉重地点了点头。

 

庄恕草草洗漱完和两个工人七手八脚地把床抬进卧室,或许是动静有点大,从沙发上直直飞来一个抱枕,砸在门框上。

 

庄恕连忙将食指放在嘴前,“咱们小点声儿,有人在休息。”

 

工人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,哪有这样的家长啊!让孩子睡沙发自己睡卧室!

 

 

 

庄恕再没了理由,规规矩矩搬进卧室和小狼崽一起睡觉,那张沙发床倒成了季白打游戏的好地方。

 

朝夕相处的相处中庄医生渐渐咂摸出不对劲儿来,季白时不时会直勾勾盯着他,并且时间越来越长。

 

被他发现小狼崽好像也不怕,要么是若无其事别开视线,要么干脆说“庄恕,你脸上有东西。”

 

庄恕莫名其妙摸摸脸,“有什么?”

 

“眼睛鼻子和嘴。”小狼崽答得一本正经。

 

 

 

让庄恕真正嗅到危险的是一次他在做饭,季白晃着腿坐在储物柜上吃苹果,小孩儿边吃边问他,“庄恕,你有女朋友吗?”

 

“没有。”

 

“那要不咱俩就这样过吧。”

 

庄恕手一抖差点把炒锅扔出去,他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你说什么?”

 

小狼崽吧唧吧唧咬完苹果,将核隔着几米准确地投到他脚边的垃圾桶里,跳下储物柜往外走,边走边含糊不清地说,“没什么。”

 

“快点把饭做好,我饿死了。”

 

留下庄恕在厨房里不知所措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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